斯钦巴日注视着他的脸庞,搭在他后脖颈上的手逐渐上移,手指插.进丝丝缕缕的发间,他抓着沈怜枝的头发,其实并没有用力,但是怜枝还是感受到了轻微的痛。
痛让他柔顺,让他听话,怜枝没有再挣扎,像是被咬住喉咙的绵羊一样躺在他身下。
“你知道你是我的阏氏吧。”斯钦巴日说,“你伺候我,天经地义。”
他俯身吻了吻怜枝冰冷的脸颊,“我想要什么,你就给我,我送你什么,你就收着,懂吗?”
他没有等到怜枝点头——尽管沈怜枝原本也没打算点头,斯钦巴日就开始了他的第一轮征伐,床帐被人暴力的拉拢,再窥不见春光……
多日前的忿忿与此刻的恼怒揉杂在一起,与其说斯钦巴日是在发泄欲望,不如说他是在借此向沈怜枝讨回他在怜枝面前丢失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