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见她去了,才会忽然趴在地上,拿鼻子勾着她的手心,叫她摸它的脑袋。
虽然这么比实在莫名其妙,可不知怎的,陆斯年就是给她这种感觉。
叫她想摸摸他,就像刚才那样。
大学城虽然地处偏远,可一路车流很少,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
陆斯年悻悻地收回手,双手握着方向盘,按着傅青淮指的路,把车停在永宁大学的停车场。
你住在学校里?他问,刚锁好车就又一次从善如流地拉住她的手。
是,教工宿舍。离这里还要走一小段,不过那边不太好停车。而且她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那辆雷克萨斯,你这车也太扎眼了,我可不想明天被同事问。
问什么?有人送你回来?陆斯年也回头看了一眼那辆车,看不出来有什么值得问。
傅青淮不由得笑,”你不明白,大学里其实碎嘴挺多的。指不定有人要说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