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易白嘿嘿一笑,继续用劲儿,不过到底注意着分寸呢,不会真的“看得见吃不着”。
“难道你以为贾政真是什么善男信女?你可别被他那副老实相给骗了,若当真是个礼义仁孝的君子,可能窃居荣禧堂至今?家中也不是无长媳,便是继室,贾府的经济内务也不该是二太太把持着。都说贾母是祸家的根本,她不过一个内宅妇人,可懂得什么呢,自是哪个儿子儿媳贴心疼哪个的,且二房确实比大房出息,她自偏疼一些。可难道这就能是贾政压大房一头的理由么?实在不知所谓。”
李易白自也是知晓这些的,不过听林珏说出来,他自只有附和的,便道:“果然如此,我说瞧着这贾政貌似忠良,可看那双眼睛贼眉鼠眼的,一瞅就不是个好鸟。”
林珏一笑,语气渐轻,“你可算了吧,这会儿又显出你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