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琢还穿着正装,身上的衬衫西裤加起来能租这桑落小房子一年。
“郑嘉琢?”
桑落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肩膀,没有回应。
“郑狗?”
这个称呼已经好久没有叫出来过,桑落以为说出来会别扭,没想到他对郑嘉琢的恨可一点也不别扭,一声“郑狗”叫得十分顺溜。
还是没有回应,不然就照郑嘉琢那个死脾气,听见他叫“郑狗”,早就起来给他两拳了。
桑落摸不清郑嘉琢伤得重不重,也不敢送他去医院,怕被缠上,遇到警察还好,要是遇到郑家那群豺狼虎豹一般的亲戚可不好搞。
“滴答——”轻微的响声,桑落盯着血迹看了五秒,冲躺尸在地板上的男人比了个中指。
“先别死了,等你醒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后他就出门去找药店了,这周围的药店都是私人的,很少有凌晨还开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