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来了。”
他无奈地叹气,望向她的目光像个隐晦难解的哑谜。
她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倘若泪水学会听话此刻便不会违背她的意旨不停下坠,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手在短暂的犹疑后还是缓缓抬起为她拭泪,相触的一刻便是罪孽,她的兜帽已悄无声息地滑落了。
“子邱手下有章法,伤并不重……”
他在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禁忌的目光像在亲吻她的眼角。
“……你不是都叫人来看过了?”
“没事的。”
他在哄她,她知道的,尽管她毫发无损,可他珍惜她的样子却好像她才是伤痕累累的那个;她颤抖得更加厉害,心像被人活活用火烧穿了,冰似的冷水灌进去,让人说不清那一刻真实的感受。
“我打你了……”
她像个孩童一样在他面前手足无措地哭,知道犯错的是自己却又偏偏比谁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