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只是马,总不可能有人会专门去陷害一匹马吧?”
想不明白,陆珂就不想了,让原晔将外面厚的棉外套脱下来。
厚外套脱下来,手臂上的伤口就藏不住了。
那烙铁烧透了衣服,烫到了皮肉,那袖子上的薄中衣已经和皮肉烫到了一体。
陆珂用剪刀将手臂伤口处的袖子剪开,然后需要将伤口上黏在一起的衣服取下来。
陆珂手发抖。
治马和治人不同。
更何况现在她面对的是原晔。
原晔声音沉稳:“别怕,我没事。”
陆珂心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怎么会没事?很疼的。”
原晔见陆珂实在下不去手,自己抬手将碎布扯了下来,碎步连着肉,扯下来,伤口血肉模糊。
陆珂:“你——”
原晔只皱了皱眉头,语气平稳:“可以处理了。”
陆珂小心翼翼地捧着原晔的手臂清洗伤口:“你不疼吗?”
原晔:“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