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这会儿才担心地说:“姑娘帮写家书,这要不要紧呢?会不会有人要害姑娘?”
白药说:“我看,这许是韩公子怕姑娘心里过意不去,便寻了件小事请姑娘帮忙,让姑娘觉得彼此是有来有往的朋友。”
阳春觉得也有些道理。
稚陵却独自撑着腮没有说话,依稀地回忆,韩衡让她拿来临摹的字迹,分明很眼熟。
是在哪里见过么?
是爹爹的同僚,下属,学生,上司?——自然,她爹只有一个上司,也就是元光帝即墨浔。
她忽然倒吸一口凉气,自言自语:“不会吧。”
——
即墨煌当然没想到韩衡信誓旦旦说保准找一位代笔,字迹能临摹得有七八分像他。等韩衡拿来给他一看,还真真极其相似,若不是他仔细辨认一番,委实看不出破绽。
他嘴角一勾,难得露出些释然的笑意:“子端,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