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是。”
随着徐因的声音传入耳中,谢津感受到一种熟悉的钝痛。
隔着皮肉与骨骼,他的心脏在胸腔中几乎要停止跳动。
谢津的视线有些模糊,往常这种时候他习惯于划破皮肉消解这种痛苦,就像两个月前知道徐因复发住院时那样。
但现在徐因在他面前,她貌似对他自残的行为颇为恐惧,早先说完让他早点死好继承他的遗产,紧接着就又跟了一句明天见。
不过这也有可能都是他的妄想,妄想她舍不得他死。
谢津分不清楚。
他只是笑了,对徐因说:“好,你期待我的死讯作为新婚礼物吗?”
谢津保证他说这句话时是发自肺腑地在询问徐因的意见,无论她想要什么,他都甘愿献上,包括他的生命。
不过就事实而言,他应该是说错了话,否则徐因的表情不会变得这么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