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长得,…跟你…”都煦猛地抬起头,用眸光描摹望舒的面庞,丝毫不差,眼睛里充满了真切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的困惑,“跟你…非常非常像。我不骗你,真的。”
闻言,望舒的身体瞬间僵直了,目瞪口呆地,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她像被冻住一样,连呼吸都停滞了。
“可她不是来索命的,”都煦抖得厉害,语速加快,急于倾倒出积压的恐惧,“只是,她…她逼我做些很奇怪的事…我不敢,不敢拒绝她,只能…顺着她。”
她抱紧了自己的胳膊,指甲盖快要陷进皮肤里,身体很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可昨天我刚回去,不知道哪里惹到了她,她突然就…就发疯了!把我…就把我弄成这样…”她讷讷地带上了哭腔,一咬牙彻底脱下了那件毛衣,露出底下那些青紫交错的掐痕和咬痕的全面,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