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浮白相处得久了,倒是有几分姐弟的感觉。两人在街巷边走边逛,不知不觉地到了永宁街。
永宁街摆摊的小贩不多,虞雪怜漫无目的地走着。
她停在一方木桌前,上面摆着笔酣墨饱的字帖,淡墨渲染的诗画,笔触细腻入微。
旁的小贩吆喝着,唯独这张木桌静悄悄地立在这儿,像创作出这些字画的人一样,沉稳内敛。
虞雪怜拿起一幅芍药花图,抬眸问道:“公子,这幅画是你最近画的吗”
被虞雪怜称为公子的男人垂下眼帘,戴着幕篱的姑娘像是害怕把画纸弄皱,洁白无瑕的手指轻轻捏着画纸的一角。
他答道:“是。”
男人的声音清润,跟上辈子的不太相似,少了些冷傲。
虞雪怜问道:“我想买这幅画,它需要多少银两”
接话的却是男人身旁的少年,他憨厚地笑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