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折断翅膀的猎鹰一样,无助地哭泣着,向他低下了头。
他心底那种扭曲、恶心、腐烂的欲望达到了顶峰。
“错哪了?”他扶着她的脸,强迫她睁开眼,让她迷离的目光停留在他脸上,语气轻柔,“说啊,你错哪了?”
屈服后,一切似乎都无所谓且麻木了。
她支支吾吾,眼睛闭上又睁开,无可奈何地回答:“我……我不该……不该打你……”
“还有呢?”他的声音依旧温柔,动作却猛地下沉,又是一记深顶,“说啊?”
“……我……呃啊!……不……不该……”她语无伦次,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沿着他希望听到的方向哀求,“那…那个婚约……我……我不要了!我……不该说要和你……结婚,哥哥……我不要了……”
这段哀求彻底点燃了卡修斯最后的引线。
他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充满餍足的黑暗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