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檀允珩从令元帝手心接过糖,声音稚嫩,“强抢民女乃富人所为,富人府邸高墙,若依新令,富人为避免被活罪折磨,必会加害于被迫女子,南祈条令需给活着的人留活路,这样被迫害的女子但凡能逃出来,我们的司昭府一定会护好她们的。”
令元帝欣慰一笑,“我们珩儿真厉害,一说就透。”
多年过去,先皇旧令,无人开先例,唯有肖绣安一人闯了出来,还给陆简昭带去了陆夫人死的真相。
檀允珩就站在苏家父子的牢房外,她想有件事鸣该知道了,“苏鸣,你还记得你母亲叫什么吗?”她不知道。
苏鸣蓬头垢面的,一点点把侧对着檀允珩的身子,往后挪了挪,他宁愿望着墙,也不愿看他的阿珩妹妹,他心高气傲,平日子最爱美了,如今这个样子,早已无颜见人。
对阿珩妹妹的话,照回不误,“我母亲叫温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