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北冥玉见开口:“我父皇母后身体还好吗?”声音如月霜打落叶,无落声,无沉浮,她尚不会骑马射箭,哪怕在马球场上也是静身坐着,一个午后,她见阿珩离席,后脚也提裙散去,来了这处楼台,等她身后人。
北冥许丞相之子,许清吟。
许清吟离她三两步之远,不越举,拱手作揖,“照旧,太医说汤药不停口,便无碍。”
北冥国主和主后,身子在公主七岁那年不得不来南祈做质女那会儿,便生了心郁,长年成疾,药石不离身。
皇室围场,棉絮轻风不自觉将北冥玉见眸中酝起的湿润擦干,一双眸色沉稳内敛,视线凝着远处房瓦上坐着的二人,是阿珩和陆世子,遥遥相望,随后她长睫下阖,阴影有遮,“你母亲——”
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