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深深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地卖惨:“我们班那坐满了,我这个临时过来的就被赶下车了,所以,只能委屈你跟我挤一下了?”
说那话就像是纯粹配合她在演戏玩,半点要征求她意见的真诚都没有,边说他已经边抬起了程麦摁在靠走道座位上的手,就跟坐自家沙发一样无比自然,然后拉着她的手搁到他肩膀上,自己则一偏头,靠在了她肩膀上蹭了下,赶在程麦赶人前抢先卖惨,低声呢喃了一句:
“别动,让我靠一下,今天好累。”
一句话,成功把程麦变成个小机器人,不仅没动,甚至口嫌体正直地乖乖坐直了,方便让他这个高海拔的靠得更舒服。
等路夏上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鸠占鹊巢闭眼睡得安详的池某人,和她一脸无措又笑得比蜂蜜还甜的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