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她身后,手中握着那把紫檀木拍。
她已经快撑不住,呼吸紊乱,腿颤个不停,身体彷彿随时会倒下。
他看得出来。
他知道她离极限只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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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上去。」他说,语气平淡。
她没听懂,抬头看他一眼,满脸惊疑。
他指着前方桌面,语气无波地补充:
「全身趴下去,双手平放,屁股顶在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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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牙,迟疑,但还是照做。
身体往前趴,整个人贴上冰冷的桌面。
重量终于卸下,撑着的手臂得以放松,但那个姿势——刚好让屁股自然翘起,被桌沿卡着,成了毫无防备的最佳角度。
她瞬间明白了。
这不是体贴。
这只是——为了继续打得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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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稳,举起紫檀木拍。
那木头比戒尺沉,面积大、打下来的力道不散,而是直接「砸」进皮肤和肌肉深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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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下落下时,声音闷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