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舟脱了外袍就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看样子正要睡,见到他大晚上过来有些惊讶:“大哥?”
叶净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过来,他有满腹心事想同叶舟说,但临到嘴边又觉得什么都已不必再说——他什么都知道,那些辩解说再多又有什么意义?
不过便是粉饰太平,故作姿态罢了。
“先坐吧,”叶舟给他倒了茶,“我们兄弟俩确实也好久没独处过了。”
“……”叶净放在右膝上的手紧握成拳,难堪又愧疚,“是大哥对不住你,阿舟。”
“没什么对不住的,”叶舟却道,“我从未怪过你,大哥。”
“是你教我读书习字,教我拿笔提剑。”
“我五岁那年,父亲总不在家,那些同龄的孩子欺负我个子不高,也没大人护着,是你擦掉我脸上被别人丢的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