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得去找个道士驱邪,照你这么说,席必思身体里这东西也可能不是他自己,难道是死了的鬼?道士该去哪找?”
毕京歌笑容更大了。
她说:“你和他住了一个星期,他是不是鬼,你不清楚吗?”
谢松亭:“……”
他把脸埋进手里,说:“他要真是鬼就好了。”
“你不想他是人,反而想他是鬼?”
“你之前和我说,他变成了猫,那他作为人的社会属性就消失了,”谢松亭说,“但他是猫也能和外界沟通。我不是他唯一的选择。”
他放低声音,轻轻地说:“鬼就不一样了。”
“只有我看到他,只有我能和他说话,只有他世界里只剩下我一个……我才能确定,他非我不可。
“但现在他是人。我想不通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来找我?为什么那么多人不去喜欢非得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