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只手贴着她的脊背滑上去,停在那凸起的蝴蝶骨上,细腻的皮肤手感很好。
他声音哑得发沉,却裹着淬了毒似的戏谑。
“时一,就算你长出了羽毛,我也会一根一根的把它拔掉!”
“你忘了吗?从你跟我的那天起,你的羽毛也好,骨头也罢,就没有一样是你自己的了。”
镜中的谢醒,眼神沉得像深潭,他俯下身,唇擦过她耳后,语气轻得像叹息,却字字带刀。
“你说讨厌我?没关系。等我把你这身“硬骨头”磨软了,你总会想起,该怎么对我笑的。”
高大的身躯将时一压得直不起身子,呜咽声盖住了反驳的谩骂。
“你要干什么……我的手,不要!不要绑我……”时一摇着头哭喊,她看不见谢醒在她身后干什么,只觉得手腕处被缠上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