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半刻钟,雨势仍未有见停歇的迹象,反越发大了。
景嘉珩听着那清脆的雨声,不由得蹙眉道:“我在半榆关这许多年,也从未见有哪场雨下得这么大,倒真是奇了。”
慕汐亦深觉奇异,却又道不出个所以然。又等了近半个时辰,雨才渐渐停歇,景嘉珩这方戴上斗笠回若为去,临走之际,还不忘嘱咐她关紧门窗。
次日,慕汐到容安堂清点完新进的药材,又入了清单后,才送了药册到魏大夫那,却正正碰见他收拾行李要往军营里去。
慕汐微惑,“您昨儿不是才说,校场演习在这月中下旬么?怎去得这般早?”
魏大夫一面把命小厮把药匣子取来,一面道:“老夫也是今儿一早才接到的示告,道是郦京那边有个大人物这两日已然亲自过来,演习大抵是要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