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几件东西,你可提防着点。”
风清扬气得牙根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想不到慕容雪会在这时节倒戈一击,只得强然苦笑。
柳孟尝含笑看了半晌,也猜不透这二人的形景,呵呵一笑道:“慕容姑娘真会说笑,到寒舍来吃饭,那是瞧得起柳某人,何须谈到‘骗’字。
“二位若喜欢什么,临行时柳某一定奉送。里面请。”
风清扬笑着看看慕容雪,大是得意,慕容雪一时语塞,气得脸都黄了,再想不到世上竟有这等愿受骗、愿挨偷的冤大头。
三人到了正厅,须臾酒席传到,柳孟尝陪饮两杯,便去招呼旁的客人了。
这正厅轩敞豁然,平时是作演武厅用的,只因来的客人太多,是以权作客厅招待酒饭。
厅上筵开百席,五湖四海的草莽豪杰委实到的不少,但各门各派有威望的却一个也没有,想来柳孟尝虽倾财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