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去了毛的兽皮,大则大矣,却正是破裂的路子,所以才会先亡……范氏之亡,还望将军引以为戒啊……”
旁边众人勃然变色,喝道:“大胆!”
赵无恤却阻止了他们:“盛极必衰,水满则溢,他说的有道理,我的家宰孟谈说过。前事之不忘,后事之师,是我亲手将范氏覆亡,他们的教训。我自然会吸取。”
他又看着那名身体瘦小,容貌不扬的武库令吏道:“你叫何名?”
“小人薄疑,朝歌本地人。”
“好,薄疑,我听说破城之时,中行寅只顾着逃走。朝歌宰则带着死志,派人来令你将武库和粮仓烧毁,你为何未从?还带人守卫此处,完好地献给我?”
薄疑垂首道:“我是范氏之臣不假,但这里不单是范氏的府库,还是朝歌人,乃至于河内数十万生民的粮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