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总是笑,各种笑。苦涩的,无奈的,悲伤的,自嘲的。唯有这个笑,是欣慰的,开怀的,真心实意的。
“直到我在电视上看到他,在电视上认出他。”
她拨了一下陈牧成的衣领,在被衣服遮住的锁骨周围看见一片红,是吻痕,一片颜色鲜艳的吻痕。
“你以为我是非要依附着他才能活吗”
“是他的出现,才让我从眼下看不见天日的人生里钻出来,有了对生活不一样的盼头。”
她很没有力气地轻声说:“你那天问我爱他吗,这么多年,我或许连我自己都不爱了。”
“我这辈子活得太累了,我爱的男人欺骗我,我的爸妈因为我未婚先孕不认我,我的丈夫因为我的孩子各种羞辱我。”
“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呢。”她大概是认为倾诉够了,也或许是觉得说再多陈牧成也不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