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妤想跟她哥缓和关系,可是讲话他不理,挽手他撒开,这将近二十个小时内,他唯一与她产生的联系是一条内裤——她昨晚自慰完脱下来的,太湿了,不得不换一条新的。内裤一如既往被她丢进了卫生间角落的水盆,谢翎之也一声不吭帮她洗了。
没当着她的面洗,大半夜过去洗的,应该是做题做到了那时候吧。
一想到自己昨晚居然埋在被窝里偷偷自慰,谢姝妤脸上浮起淡红,后知后觉地难为情起来。
她其实并不重欲。只是分化这一年多来,谢翎之生生把她身子养刁了。难得在发情期间被冷落,昨晚情热来临,她翻来覆去半宿也没能舍下面子去找他,干脆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她极少自慰,手法不是很熟练,只会照葫芦画瓢找到最敏感的那一点拙劣按揉,好在身体足够青涩,没几下就濒近愉悦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