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这场景成了真,幻化在眼前,我只感觉一股邪火天然穹起。
三分媚意,是软香散之效;剩下七分倔意,却满是林狘这个人发自心底的不服。
既然不服。
我凭什么放他走?
这不够。
我要的才不止这些!——他这眼神,又让我想到最初在南街上的惊鸿一瞥。
是了,远远不够。
我随意撩起他额间的碎发,想起房中那只笨笨的鸟雀,一天到晚啼鸣,唯有我摸上那不甚丰满的羽翼时,才勉强闭上了嘴。
或许林狘这个人,值得我为他破例一次。
林狘被我扔进了大理寺监禁最严密的水牢。
我命狱卒解开了他身上的绳。
私下则找大夫拿了上好的膏药,涂在他泥泞红肿的私处。
当晚,林狘发起了高烧。
这种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纨绔小公子,指不定身子骨早已虚空。
“大人,他体内余毒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