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绪太过激动,她几乎摇摇欲坠,江秋言见状连忙扶住她,心疼得眼眶发酸。
“只是疯子的胡言乱语,不要放在心上。”
时雨把头靠在她胸前,有气无力地说:“我们走吧,我不想看到他。”
江秋言把她打横抱起来,朝身后的陆瞳使了个眼色,陆瞳会意,在她们出去后把铁门关上。
时雨惊怒交加,当晚就发了烧,睡梦中一直皱着眉,看起来很痛苦。
江秋言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看到她流泪自己也忍不住鼻间泛酸,更加心疼她。
时淮辛死了,送医途中不治身亡。
裴家倒了,没人会关心一个疯子的结局,他死得悄无声息。
再说裴以意,自从裴氏破产之后她就缠绵病榻,后来查出胃癌晚期,剩下的日子屈指可数。
得知这个消息后时雨愣了一下,随后浑身一轻,就好像一直戴着的枷锁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