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精是谁。”
答案呼之欲出,萧骋还是不死心地多嘴问了句。
燕羽衣果断:“姓萧的。”
连萧骋都不愿意叫,他说是姓萧的。
话罢,燕羽衣叹气,用力扯了扯衣襟:“来人,给本少爷更衣。”
萧骋环顾四周,吩咐道:“你们都下去。”
这里除了两位难伺候的爷,剩下的便是跪地的舞姬。
舞姬们汗流浃背,踮着脚尖如获大赦般地飞快退去。
满室空寂,混合着远处堪称盛宴的烟火,萧骋扶着燕羽衣缓缓跪坐在地上。
大年夜,阖家团圆之日,疏音楼人来人往张灯结彩,像每个寻常的夜晚。欢笑与痛苦皆掩埋于此,整座楼像是与外界隔绝。
阴晦难言变得理所当然,光明正大在这里显得局促。
一切的一切,在不合理中找到了该死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