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些天兵缠斗了半炷香,他渐渐找到了诀窍
束他手脚的法术当做绳索,挣断便是!
不知从哪儿冒出的天火便当作流矢,烧不死他,除下去便是!
一炷香之后,第一排的天兵连连后退,踩得第二排的天兵也跟着摔了跤,队伍一下子晃散了一半。
“怎么回事!这人不是凡人飞升吗?”
“这他娘的是凡人?这是凡人?”
“岑浪,你杀天兵,不怕被抽筋拔骨……”
那人没能将“抽筋拔骨”后边儿的话说完整,直接被悬鱼刀刀锋“噗嗤”贯穿了头颅!
血溅了沈惊鸿半张脸,他身上的喜服残破不堪,破口处露出的皮肉不是烧伤就是刺伤,可脸上的神色却愈发宁静。
“悬鱼刀?”
“他手里拿的是悬鱼刀?”
“悬鱼刀不是和旧主子一起被封印于南海海底,为何会认区区一个凡人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