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逸绝故意玩笑道:“失望水夫人早已婚配啊,昨日母亲提出那般要求,我还以为她瞧不下去师父你孤家寡人一个,期盼你早早成家。”
“胡闹。”游萍生哑然失笑,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任逸绝的脑袋,无奈道,“竟来打趣师父,你母亲怎会是那般不知轻重的人。”
不错,母亲怎会如此不知轻重,这正是任逸绝疑虑之处,他顺势询问:“那又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叫游萍生忽然沉默下去,仰观苍天,好半晌才道:“你母亲她……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她不善音律,于此道也没什么癖好,勉强不来自己,希望我能寻找一位知音开怀而已。水夫人是一名女子,你因此生出许多浮想联翩来,其实水夫人是一名男子,你母亲也是一般的态度。”
“那倒是我生了眼障,想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