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刚触龟首便烫极,她欲缩回,却被他的大掌牢牢套住,上下搓其火热。
“烫...烫极...”她小意嗔道。
男人下巴杵在她肩头,装作一副可怜巴巴之态,瓮声道,“你还知烫,你可知我现下何如?身子将要爆炸了,我好端端伺候你许久,你一句不算数,害我小兄弟如火焚,现无处泄。”
“强词夺理,我未曾要求你伺候,是你主动的,好坏凭我言算。”
“是你言而无信,害苦我矣。”他痛诉道。
“是你气我在先,我尚未原谅你,你便想着鱼水欢了!”她反咬他,冷哼道,“若实在烫得难忍,江中水清凉,不如跳下去泡一回,怎也凉爽了。”
“你好狠心!”他气极反笑,却没法狠心向从前般摆主人姿态强迫她,毕竟刚还吵架说他不够尊重她,如今他在床上足够为她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