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肯定会得罪不少既得利益者。这些人呢,表面上拿咱家没办法,可是背地里却是憋着劲想要害咱。”
说到这,魏公公端起茶碗喝了口,续道“咱家在厂卫那边有些关系,且还兼着东厂的临时官校太监一职,所以呢,咱家虽在这特区,可耳目却是聪慧的。咱呢,听说这江南地界和京里啊,都有对咱家不利的谣言传播,那些个谣言把咱家说的是一塌糊涂,简直是无法无天那种,咱家听着那是恨咧!”
“公公莫气,谣言止于智者。”涂一臻连忙安慰道。
黄尊素也道谣言这种东西,时日久了便会不攻自破,魏公公千万不要放在心中。这做事情的人,哪能不得罪人呢。
魏公公摆了摆手,苦笑一声道“你们说的咱都懂,咱也相信陛下不会听信那些谣言,可咱家呐久不在陛下身边,若那有心人成日不断的在陛下身边中伤咱家,时日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