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座上的人转过身子,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抬了抬平顶帽的帽檐,“女媳妇儿~”
后备箱里伸出双手,猛地将一口布袋套在了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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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袋被取下,眼前由暗转明,在黑暗里呆久了,恍恍惚惚看不清楚,对方并未着急讲话,而是礼貌地等待沉知墨视力恢复。
煤油灯苗逐渐清晰,沉知墨抽闲打量了一圈自己置身的房间。
房内家具一水儿紫檀木雕花,古色古香,榻床上散乱的衣物堆成几座鲜艳小山,床头迭着几只皮箱,有的没打开,有的打开了,垂出几截吊带袜,最高那只皮箱压了迭杂志,杂志上面压了几条香烟,摇摇欲坠。
标准的妓女的房间。
房外传来冷冽肃杀的鸽哨声,凄凄惨惨好似鬼叫,仿佛在嘲笑她再次被命运给戏弄了,眼看半只脚已经踏上了英国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