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子被他捅得很是头昏脑胀,不能思考,只可随他的动作,在心中默默地想,叁爷,她应如何是好!叁爷,叁爷,不要顶春花那里,春花...春..花..会
春花双腿往床铺被单一踩,一泼春水卸下。
啊...啊...
她到了顶点,他还没有,所以动作仍是重的,但是,她已受不了,却又不敢要他停下,只可哀求。
"爷…轻…轻一点…一…点…啊…啊。"
江洐泽亦想停下来,待她温柔点,不过,面对一个如此的她,他甚可停下,她的滋味是如未经世事的姑娘般回应着他,又如风韵犹存的妇人用身子来勾搭他,让他醉倒在两大极端之中。
这样的一个她,他又甚可轻点,来相就她呢!
黑夜高掛,月色正浓,房内春风高涨,房外隐隐若若可闻男子低沉吼吼的廝哑声,女子娇喘滴滴的浪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