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江岸从小认识,长到大,她芩书闲才跟他认识多久,怎么就能觉得自己比她更了解他。
秦瑶没转身,背对人:“你很了解他?”
许是听出点言外之意。
芩书闲:“我没有挑衅的意思,我是怕你误会他,恨他。”
“芩书闲,你想错了,我秦瑶没那么卑微,也没那么卑鄙。”
人走后,整个廊道都是空荡荡,安静得令人心慌的。
芩书闲拿上手机,去了趟洗手间,再折返回包间。
江岸挑起眼皮,嗔怪的说:“你出去打个电话怎么打这么久,我还以为你认不得路走丢了,正打算出去找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