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母亲眼里还有我这个儿子,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一错再错。”
永宁侯夫人咽下袒护偏帮的话语,心下惊疑不定。
明桦到底知道了什么?
甚少过问后院之事的永宁侯,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茫然。
“明桦,你这是做甚?”
永宁侯只知在他行家法后,兰熹院再未传出过打杀婢女仆从的风声,便以为陆明蕙知错改之。
“恳请父亲稍安勿躁,耐心片刻。”陆明桦垂首“以母亲对陆明蕙的纵容,陆明蕙自身的巧言令色,无论儿子说什么,都会有层出不穷的借口辩驳否认。”
闻言,永宁侯夫人面露着急“明桦,明蕙是你一母同胞的妹妹,不日便要出嫁成婚。”
“她自小流落在外吃尽苦头,你给她留几分体面吧。”
“你这个做亲哥哥的要亲手毁了她吗?”
陆明桦神情里的嘲讽之意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