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他突然出声,让苏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等知道后才明白他在说什么,随即道:“我只是在赌。”
“赌什么?”
“赌刘家手底下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上面的人在想什么,上面的人重视你,但手下的人不见的,他们只会以为你是个被刘家不要的人,只要知道你活得难就够了。”
听着她的话,谢怀安没有再说话,他明白,苏岑说得有道理,刘家一个一个环节的人并不相通,分工明确,或许是真的不知道。
“阿娘,阿娘。”
谢钰的声音由远及近,冯氏看了过去,心里头是七上八下。
声音是哭得越发大了:“我的儿命苦啊,你父亲走得早,现在又成了这样子,等以后我怎么去见你爹。”
谢钰见着冯氏,跑回家的脚步是越来越快,等回来,雨是已经停了下来,阴沉的天里阳光露出了头。
“阿娘,我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