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不是,就是他那日不该饮那几杯酒,惹得一身骚,还得了那说不出口的病。
“娘子,我错了。”杨官人对着她深揖,保证道,“我往后要是还敢去那地儿,我就不得好死,娘子你且原谅我这一回,我往后定会待你待荣哥儿更好。”
“行路难,多珍重,我知晓是我的过错,不该贪那一时的享受。娘子,你就打我吧!要是打我能顺心,我也好受一些。”
说着就要牵着杨娘子的手往他脸招呼,杨娘子挣脱不过,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想从他身上看到真切。
这男人的话不可信,哪怕是同床共枕十几年的夫君,还不是如此。
杨娘子泣不成声:“你……”
她该如何是好。
……
夜里,许黟罕见地有点睡不着,明明白天累一天,晚上还写了三大页的识字规划书,却精神大好。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穿衣,把煤油灯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