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季观棋隐隐能听到耳边有人似乎是在说话,但声音忽近忽远,他有些听不真切,整个人挣扎着想要醒来, 却无论如何都没法清醒。
“观棋。”乌行白看着季观棋脸色苍白的样子,肠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是这样, 他和季观棋逞什么口舌之能, 现在将人刺激成了这样。
季观棋在昏迷中微微皱眉,他呼吸有些滞重,显然不太好受。
“你到底说了什么把人刺激成了这样?”金孔雀飞落在旁边,它来回走动, 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他是碎裂过魂魄, 且逆天改命重生回来的,一个不小心是真的会重蹈覆辙, 你怎么就敢刺激他呢?他比那瓷娃娃还脆弱。”
乌行白:……
“我可跟你说了,这一次要是天谴真的落下,他再死一次,你就算碎裂十次神识都救不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