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招又气又急的,歪理说不过这厚脸皮的混蛋,力气也抵不过对方的力气,不想人为所欲为也没好办法抵抗。
“还真是娇气的要命。”牧睢淮看着那抹红叹了声,“抹点药儿。”
“哪有药?不要你假好心!”蔺招话音刚落,牧睢淮就把旁边的塑料袋子勾了过来,里面乱七八糟的一堆。
“……”
“哪来的药?”蔺招奇怪。
“你一直嚷疼,我刚让司机去买的。”牧睢淮对着说明书挨个仔细看过去,最后选了个,“涂这个吧。”
蔺招闻言面红耳赤,“你怎么让人……”
牧睢淮知道他脸皮薄,赶紧补救,“我说你在片场摔的。”
“哦。”那还行,所剩不多的面子还在,蔺招自我安慰道。
药膏刚抹上凉丝丝,可被牧睢淮打着圈来转着吸收药效时就被融化了,刚做了那事,现在对方的手还在腿上摸来摸去,虽然是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