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自然也没和自己说章慧泽和他一起参赛。那如果要把名单放在橱窗里表彰的话,他们的名字会挨在一起吗?大概率会的。林棉拍拍手上的石膏灰,应了一句:“哦。”。
易洵以为她是觉得这样的话题无聊,也就不再说这件事,两人随意闲聊几句,很快便道别。
晚上回到家,林棉路过林聿的房门。那扇门一如既往地没锁,一推便开。屋里静悄悄的,陈设一切如常。窗户开着通风,窗帘被风吹得拂在书桌边沿。桌上摆着一个陶瓷小兔,是他们小时候在公园手工坊一起烧的。右耳明显比左耳长一些,那时候她说是“有意为之”,他难得配合地夸了一句“有个性”。现在看来,只是长歪了而已。台灯上新系着一个红色小布袋,绣着金色花纹,写着“吉星高照”四字,随着风欢快舞动。
真蠢,她居然一直以为,他什么都会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