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谨阳继续微笑,即使顶着狼狈不堪的行头,一举一动间仍能显出贵气,他回头看了老蒋一眼,老蒋接过钱,凑近与宿管阿姨小声耳语几句。
道闸无人看管,两人顺利进来。
冯清清轻蔑地哼了一声,陆谨阳握住推车,下意识向前走,竟一步不动,咬紧牙关,脖底冒起青筋,车轱辘才勉强滚动起来。
‘没良心’的甩手掌柜站在102门前,催促:“不是想看吗,动作快点呀。”
只不过走了几步路,就出了一身冷汗。陆谨阳顾不上许多,抬眼望去,狭小的方块房间,只能称得上简洁。没有舒适的床垫、高大的衣柜,甚至没有沙发,只有一把黄色的破木椅。吃饭,看书,写作业也只能用那一张老旧得像在四条腿搭了一块板的木桌。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万分诚恳道:“跟我回去,你不能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