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迅速烧了起来,羞耻地绷紧脸皮,僵硬地应着:“……好。”
梁茶养了一个星期,商轻离很默契地在这个星期没有出现。每天给梁茶送饭的佣人也非常客气,像送外卖一样,点到即止,放下就走,梁茶连对方的脸都没认熟。
三四天的时候,他的嗓子就差不多恢复了。
梁茶闲的时候就从屋里拖了个躺椅到院子里那棵大银杏树下躺着晒太阳。
而这一星期,哪怕商轻离没有在他面前露面过,梁茶就是隐隐能感觉到商轻离的存在。
他抱着陈叔送来的水壶咕噜噜地喝了一大口温热的白开水,陈叔要盯着他一天喝满江医生,也就是那位私人医生叮嘱的饮水量,给他记录饮水次数和量。
等喝完了,陈叔才会走,悄无声息地从这个院落退出去。
梁茶等人走了,悄悄觑了一眼,从躺椅上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