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了一些东西,不露声色地又回了秦府,心中松了一口气:只要秦御书还对我有所图,那我就能一直留在他身边。
我安分了几日,一边暗中派人去打听五年前的旧事,一年趁机将秦府内外摸了个透。
午后,秦御书被传召入宫,我躲开暗卫偷溜进书房,翻阅了一些公文,却挑不出半点毛病。
我反倒疑心大起,离开前不慎碰倒了一筒笔,我慌忙收拾准备物归原处,这才注意到,桌上的笔筒底座纹丝不动。
我轻轻转动那平淡无奇的笔筒,书架后敞开一道暗门,望去如黑渊深不见光。
我提步独行廊中,不知为何心脏剧跳。
最先映入眼底的是堆迭如山的案牍,多但并不乱,标记了年份时辰的泛黄纸页星布罗棋,几乎要将整个暗室填满,随后是一张方桌,笔墨纸砚整齐排列在一侧,另一侧则是书信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