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闲拆卸绷带的动作一顿,有些苦恼地看着自己的本能反应,转头看了沈言一眼,沈言没看他,自顾自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知闲又看了看小阮知闲,带着纱布和绷带去了浴室。
沈言没有关注阮知闲。
又点起一根烟,烟嘴碰到唇角的伤时带有轻微的刺痛,但比起脖子、胸口乃至脚踝和腿根的伤来说,这点痛真的可以忽略不计。
沈言咬着烟,在一片朦胧的雾中,静静地想:
阮知闲是gay。
而他。
现在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有多直。
沈言熄了烟,药剂带来的奇怪感觉散去,明明做了这么长时间,沈言却只是精神疲惫,身体比刚上船时的状态还好很多。
再来一场斗兽赛也毫不费力的那种。
他起身穿好衣服,走到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