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卿无意回应,这些话便也聊不下去,漫漫长夜里,三个人谁也没再多嘴。
舒凌有些懊丧的扶额缓解着郁结的心绪,来此之前,她无数次提醒自己,切莫动怒,好生安抚,却还是被苏韵卿三言两语气得头疼,没能控制住激动的情愫。
而苏韵卿终究是体力不济,不多时就歪了身子倒在萧郁蘅肩头,睡了过去躲清静。
萧郁蘅见状,顿觉尴尬难忍,不想单独对线舒凌,只得硬着头皮假寐,也歪歪斜斜倒去了一边。
第二日天明,舒凌换了马车,让颇为不自在的萧郁蘅和苏韵卿与她分开了。
千里路遥,苏韵卿将舒凌视作空气,厚着脸皮黏着萧郁蘅,与人寸步不离,连住驿馆,都不准分房。
舒凌只剩阖眸轻叹,为免苏韵卿再犯傻胡为,唯有默许一途。
到了京中,搭载二人的那辆马车悠悠驶进了舒府,陛下则直入大兴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