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昭只是躺在她的身侧,依偎着她,轻声道:“盛窈,别说气话。你才是最委屈的,那些非你本意。”
他犹记得,当初面圣说过的话:过往一切既往不咎,只要做好镇国侯府少夫人的位置。
自以为是将她过往包容,可她又有什么错?!
被谣言裹挟,陷入泥潭,受人唾弃,她才是最冤枉的。
说到底,有些甚至是他带来的。
“我会为你洗清所有的委屈。”
楚盛窈嗤笑出声,“镇国侯府都无法找出幕后之人,其人究竟是有怎样的本事?又是如何的位高权重。褚昭你是在哄骗我,还是在欺骗自己。”
褚昭看着她,并未反驳。
他能为她做的事情不多了,这件事,他会替她讨个公道。
楚盛窈道:“我又为何要你相助?旁人欠我的,我当亲自讨会!”
她常觉得只有抓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有些仇,也只有自个儿来,才能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