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薛放鹤又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在家中也常给各位姐妹做事,夫人不必与我这般客气,便将我当作自家兄弟的好友使唤吧,我是个闲不住的人,若是能替你做些什么,我反倒觉得欢喜。”
他与崔韵时四目相对,忽地冲她笑了笑,又低下头去,剔肉的速度也慢了许多。
谢流忱听到这声笑,几欲作呕。
这笑声中三分羞怯、三分雀跃,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出他的龌龊心思。
谢流忱生平第一次对一个男子的厌恶超过了白邈。
明仪郡主则兴致盎然地瞧着薛放鹤,问道:“你多大年纪了?”
薛放鹤:“还有三个月便二十一了。”
明仪郡主惊讶:“这么年轻啊,比我儿子足足小了七岁,怪不得看起来这么水灵。”
她说完还不够,还对着谢流忱又说了一遍:“他比你小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