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知道你生气,我肯定乖乖的不敢去,那绕路…”梅月庭干脆往她膝上一趴,将睡裙撩起来,给她看自己腿根的淤痕,说“绕路就绕啊,身上疼,我就想着你。你不来看我,多疼几天,我就多想你几天。这也都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他的皮肤白,上回又被打得很惨,局部皮下渗血尚未完全吸收,青黄、淡紫的印痕横亘,看起来有些凄楚。早几年他还小,清瘦苍白,不谙世事的模样,白马兰对他非常留情,第一次做完以后他顶着满身淤痕蜷在堆迭的被子里流眼泪,感觉连呼吸都快要断绝,但就白马兰的观察与判断,梅垣其实只是体量小,所能承受的阈值还挺高,她并不担心会把梅月庭玩死在床上。
“我才说你一句,你有十句话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