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想到这里,梅月庭就生气。也就是跟他在一块儿的时候,艾德蒙的奸计才会得逞,他人微言轻,阻止不了这个老实女人上坏男人的当。若是换了教母的侄子,就算艾德蒙把自己吊死在马桶上,他也绝不可能松口,他只会说——当然,是在梅垣的想象中——他只会说‘哦,埃斯特,你要为了那么一个渣滓放弃和女儿、和我共进晚餐的机会吗?太不值当了,埃斯特,你是个商人,不是吗?’
“这有什么可崩溃的?我有性伴侣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吗?”白马兰觉得梅垣这说法荒谬得出奇,随后又深感懊恼。她今晚先后两次被艾德蒙羞辱,第一次是得知自己被他视为理想中完满的母亲形象,第二次是得知那小子被击穿心理防线是因为见到她的性伴侣——这是什么意思?白马兰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