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室友生活,他与白深秀的关系比一开始亲近了些,处于“熟人”和“认识的人”两个档次之间。
袒露私事会营造出一种虚假的亲昵氛围,白深秀只袒露零星一点,他便得寸进尺,实在不太妥当。
贺燃尴尬地蜷起手指,正要把手缩回来。
“摸吧。”
手指被人牵住,引导着再度放上头顶。
白深秀嘀嘀咕咕:“搞不懂你们,有什么好摸的。”
不止贺燃,吴珑甚至姜如珩都格外喜欢搓他脑瓜,他脑瓜又不是篮球。
头型长得就很好摸,贺燃心想,圆咕隆咚的。
指尖触到发丝格外柔软,像某种小动物的毛发,带着暖烘烘的热意,他忍不住搓了又搓,跟搓兔子似的,搓到白深秀的目光逐渐不善。
“咳。”贺燃咳嗽一声,恋恋不舍地抽回手指,“发质不错,继续保持。”
顶着一头乱发的白深秀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