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逃也似的快步走向城堡档案室深处那排排高耸及顶的木架,身影迅速被阴影吞没。
原地,索维里斯与卡斯帕对视一眼。
“昨日,多谢。”索维里斯低声道。
“不必谢我。”卡斯帕的声音依旧平稳,红眸深不见底,“我的念头,未必就比他好多少。”
索维里斯沉默片刻,目光投向档案架深处:“是因为她?”
“你若死了,她会伤心。”卡斯帕坦言,“更麻烦的是,你会永远留在她心里,占据那本就不多的位置。就像……那个奴隶一样。”
“你是说……”索维里斯想起梅尔基亚刑场上那个死去的少年。
“她的伤如何了?”卡斯帕似乎不愿再多言,转而问道。
“按理早该愈合了,但至今才将将结痂……有些异常。”索维里斯眉头微蹙。
“可有碍?”
“但愿……只是我多虑了。